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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70年代开始,我国居民收入提高,生活水平改善,人们对旅游活动的接受度和需求度越来越高. 同时,随着我国开放程度提高,旅游业不断发展进步,旅游业关联企业众多,产业规模逐步扩大,产业体系日趋完善. 旅游业作为现代服务业之一,其发展为我国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做出了巨大贡献. 旅游业迅速发展可刺激社会消费,大大拉动内需,提供大量就业机会,扩大社会生产,改善基础设施,促进经济平稳增长和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 但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影响并不都是积极的,有学者指出由于缺乏科学规划和引导,旅游业发展也会带来负面作用,比如生态环境破坏、地方社区社会关系破坏、就业条件不稳定等[1-2]. 旅游业发展带动国民经济增长的假说始终存在争议,未得到学界的一致认可[3]. 因此,针对目前迅速发展变化的旅游业,需要选择合适案例深入探究其对国民经济的内在传导机制,根据旅游业与经济发展的内在作用机制,制定适合地方发展的针对性政策,对旅游业的发展做出合理规划,防范旅游业发展对国民经济增长带来负面风险,保证旅游业健康可持续发展. 本文在总结分析国内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生产要素投入量和生产率两方面阐述梳理了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机制,进而采用固定效应面板模型分析不同变量的影响作用,构建旅游业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传导机制模型,分析在不同经济传输渠道中旅游业对国民经济间接影响的作用和效果,为地方旅游业科学发展提供理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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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界和旅游学界长期关注旅游业发展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3]. 在旅游乘数概念理论中,旅游者在旅游地区的消费包括企业直接收入、收入后再分配到各经济环节产生的经济增长、收入增长带动工资增长引起的消费总量上升3个部分,但外生旅游消费并不是全部投入到旅游地区经济中,还会通过其他方式花费在该地区的其他部门,正是由于这种漏损机制导致旅游乘数并不能真实反映旅游与国民经济之间的关系[4]. 另一种常见学说是投入产出理论,旅游业驱动国民经济增长假说实际上来源于出口导向型增长假说和李嘉图贸易模型,旅游业可以被视为促进国民经济增长的非传统出口业[5-7],其运用在旅游业对地区经济影响中的前提是假设生产函数规模报酬和技术系数不变,但这种假设实际上偏离了边际效应原则,也存在一定的缺陷[8].
学界采用不同分析方法对旅游业发展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主要分为两类:①引入更加合理完善的数学模型与方法探求内在联系,如樊丹等[9]在进行面板数据模型分析的基础上,引入了结构方程和GM(1,1)模型,针对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力路径及影响力技术系数的演变趋势进行了研究,实证结果显示旅游业的发展对国民经济增长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刘晓静等[10]将传统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加以改进,探讨旅游产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实验结果证明旅游产业对国民经济增长有正向带动作用,除此之外还可以通过劳动力、物质资本等中间传导变量影响经济增长. 田敏等[11]对山东省旅游发展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采用灰色关联度分析法测算二者之间的关联度,发现旅游经济发展相关因子与区域经济发展指标之间的关联度较高,山东旅游经济的蓬勃发展对区域经济增长具有积极的带动作用. ②引入新的指标和模型理论进行研究,如曾玲玲等[12]从旅游贡献率指标的角度分析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作用,研究发现在进入经济成熟期的地区,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发展的贡献度更大. 具有代表性的还有邓涛涛等[13]的研究,他们从“资源诅咒”假说出发,选择经济对旅游产业高度依赖的城市为样本,从经济增长质量角度探寻其内在的影响机制,研究结果发现旅游产业对城市经济规模增长的作用是先促进再抑制,然后又回到促进作用,而提高地区对外开放水平能够有效规避这种旅游资源诅咒. 除了城市样本研究外,王聚贤等[14]就农业生态旅游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发现农业生态旅游对区域经济存在正向贡献作用,但同时也由于生态旅游投资过大、导致当地农民获利不均、生态环境破坏等问题,直接或间接地对区域经济发展产生了负面影响.
学界研究结果并不都是支持旅游业驱动国民经济增长假说. 国外学者研究发现,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短期存在正向效应,但长期来看对经济增长影响较小[15-16]. 左冰等[17]基于中国31个省份的面板数据研究旅游与经济之间的关系,发现旅游发展与地区国民经济发展之间存在一种倒U形关系,旅游发展对国民经济增长的正面效应是短期的,负面效应是长期的. 毛丽娟等[3]运用均衡分析法和差分广义矩估计法实证分析了中国旅游业发展对国民经济的影响. 为了探究旅游业是否驱动国民经济增长及内在发生机制,本文从内在传导机制视角来研究两者之间的内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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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内生长期增长取决于物质、人力及知识资本的积累[18]. 将经济内生增长理论运用于旅游业与国民经济增长的研究中,其核心在于假设一个由制造业和旅游业组成的经济体,当这个经济体中的制造业技术进步水平高于旅游业时,只有两个部门的贸易条件都得到改善,二者之间的技术差才能够得到补偿,且制造业与旅游业的产品替代弹性小于1,即两个部门的产品是不完全替代关系,旅游业的发展才能促进国民经济增长.
本文中经济增长主要指经济系统内生产能力或社会财富的增长,是一种经济持续长期增长现象,一方面是技术创新、意识形态更新及制度变更带来的实际生产能力增长,另一方面则是动态视角上不同经济增长方式引起速率快慢带来的经济增长变化. 因此,生产要素、生产率及社会制度是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 生产要素投入带来的经济增长主要在经济发展初期,之后会逐渐为生产率提高起到推动作用,随着经济发展进程不断推进,后期主要靠技术进步和科技创新推动经济增长. 因此,本文将推动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分为生产要素投入增多及生产率提高两个部分进行研究,如图 1所示.
旅游业中生产要素投入增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主要通过以下3个途径:①资本投入:在旅游业发展初期需要投入大量资本用于旅游资源开发和基础设施建设,为旅游行业的旅游产品及旅游服务提供交易场所. 这种基础性资本投入会带来大量沉淀资本,也会引起总产量和总收益增加;具有服务区域性,游客只能就地消费,促进国民经济增长;具有经济规模性,随着基础设施服务量上升,成本下降,促进国民经济增长. 随着旅游业资本投入增多,还会带动其他相关企业发展,带动当地消费总量增加,促进区域国民经济增长;②劳动投入:旅游业发展需要投入大量人力资源,随着从业人员增多,行业总产量和总收益也会相应地增多,同时为当地提供了更多就业岗位,人均收入得以提升,促进国民经济增长;③自然资源:旅游业发展依赖于对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在旅游业发展初期,旅游经济增长主要来源于自然资源增长,同时还能带动周边地区投资增长,但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进步,对自然资源开发要逐渐向集约型可持续发展模式转变,扩大经济总量.
旅游业中生产要素生产率提高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主要通过4个途径:①投资增长:旅游业发展带动消费者对旅游产品的需求,企业和政府会为了满足市场需求投资扩建旅游设施,开发旅游产品,改进管理措施,从而引起上、下游产业适应性调整及周边地区相关产业生产要素生产率提高,促进国民经济增长. ②人力资本:随着旅游业逐渐发展成熟,会吸引更多旅游相关人才进入旅游业市场,由于旅游业的就业门槛较低,高度旅游资源依赖地区可能更注重整体人力资源培养,对高新技术人才而言就业岗位较少,会产生挤出效应,导致经济负增长. ③技术创新:随着旅游业繁荣,市场竞争加剧,人们对旅游产品的要求提高,旅游企业会不断创新和引进新的技术吸引消费者;同时,随着旅游企业收入增加,会投入更多资金用于产品研发和设备更新,提升企业劳动生产率,推动经济增长. ④对外开放:人们进行旅游活动大多是到异地欣赏风景、体会人文氛围,旅游业发达会提高旅游地区的开放程度,进而吸引更多外来游客在旅游地区进行旅游消费,政府也因此能够引进发达地区的成熟经验,带动当地旅游业及相关企业生产效率提高,最终促进经济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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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结前人研究经验的基础上,本文对旅游业影响经济增长的因素进行分析,结合各因素在旅游业的实际表现,选取表 1中指标变量构建旅游业发展对国民经济增长效率影响的模型. 需要说明的是技术水平在旅游业表现为制造业实际水平,因此以制造业水平代替前者作为新的变量,更加贴合旅游业实际情况;影响因素中资本投入量与投资增长合并为物质资本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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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前文中介绍的内生增长理论可知,经济长期增长来源于人力与物质资源的长期积累,假设广东经济部门中有旅游业和制造业两个部分. 本文将经济发展中关键变量选择为创新水平,选择对外开放程度作为衡量经济发展活力的尺度. 由于从一个长期的进程上看,各个经济体人均水平最终都会趋于稳定,因此可以采用滞后一期的人均GDP水平表示经济规模Gi,t-1来衡量经济体的收敛度[18]. 根据Holzner理论建立简化模型:
式(1)中,C0为常数项,α代表弹性系数,εi,t为误差纠正项.
在公式(1)的基础上,继续把控制变量(TI,HCI,ML,PCI)放入简化模型,表示成全要素生产率模型形式为:
式(2)中,G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人均GDP;Gi,t-1为广东省i城市t-1年人均GDP;TI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的旅游业总收入占GDP的比例;HCI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教育经费占该城市财政支出的比例;ML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制造业从业人数占全部就业人口的比例;PCI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固定资产投资占GDP的比例;TC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科研支出占该城市财政支出的比例;FDIi,t为广东省i城市t年外商直接投资中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占GDP的比例;C1为常数项,β代表弹性系数,εi,t为误差纠正项.
2.1. 旅游业发展对国民经济增长影响的机理分析
2.2. 变量选取
2.3. 旅游业发展对经济增长效率影响的计量模型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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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进一步研究旅游业通过间接渠道形成经济增长效率的传导机制,量化研究并比较不同传导机制作用的大小,本文根据Holzner理论建立关于传导变量的估计模型:
式(3)中,Zi,t代表解释变量,TIi,t代表旅游业的专业化水平,γ0代表旅游业对解释变量的影响系数,ηi,t为误差纠正项. 为了将每个传输渠道中旅游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量化,将式(3)代入式(2)中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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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于《中国旅游年鉴》及《广东统计年鉴》,并从中提取了2003-2016年各地级市的国民经济生产总值和旅游业相关面板数据进行分析,并估计旅游业发展对国民经济增长效率的影响,同时对前文中选出的各相关变量进行单位根检验,验证其平稳性,为回归分析做准备,检验结果如表 2所示.
根据表 2中的检验数据可以看出,所有变量在一阶差分后都通过了检验,具有平稳性. 对数据进一步进行Engel-Granger协整检验,结果如表 3所示.
根据表 3中数据可知,组内和组间的p值都小于0.01,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因此可以进行面板模型数据的回归分析. 同时进行Hausman检验,拒绝随机效应模型假设,选择采用固定效应模型[19].
本文采用逐次添加控制变量的方式进行回归分析[20],从模型a到模型g逐次添加,方便观察变量系数的动态变化,具体回归结果如表 4所示.
从表 4中的估计数据可以发现,在模型a中,旅游业专业化水平变量TI的系数为负值,此时旅游业专业化水平上升,人均GDP增长率会下降,但在后续其他变量逐渐加入后,旅游专业化变量的值有负有正,说明比起其他影响因素,广东旅游业专业化水平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较小. 人力资本投入HCI和物质资本投入PCI对国民经济的增长影响不显著,可能是由于广东此时处于创新发展阶段,资本原始积累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作用不大. 在模型中加入制造业水平ML后,具有显著性,且系数为正值,表明制造业对国民经济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 在模型f中加入创新能力TC发现,系数为正值且具有显著性,说明科研投入对广东生产力水平发展有促进作用,且增长率较高. 在模型g中加入对外开放程度FDI发现,系数为正值且具有显著性,说明对外开放程度对该地区国民经济也产生正面影响.
为进一步分析旅游业专业化水平对国民经济增长效率的影响,本文在模型g的基础上加入了旅游业专业化变量的滞后期,观察是否存在动态滞后效应,回归结果如表 5所示.
分析表 5中回归结果,发现旅游业专业化水平在滞后一期的系数为正值,且具有显著性,说明旅游专业化水平变量在当期对国民经济增长效率的影响并不显著,但在滞后一期具有显著影响. 旅游专业化水平在当期的负向影响可能是由于劳动力从各相关行业进入旅游业,形成了挤出效应. 而随着旅游业发展进程的推进,专业化水平提高会促进当地人均收入增长,刺激消费,带动经济发展,其对国民经济的促进作用可能是通过间接传导机制进行影响,在滞后一期才会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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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进一步研究旅游业专业化水平对国民经济的间接影响,通过式(3)中对传导机制的计算,在所选取的变量里制造业水平变量ML未通过检验,因此剔除该变量,得出表 6结果. 根据表 6中的数据可知,物资资本、人力资本、科技创新及对外开放变量的系数为正值,且通过了p<0.05置信水平下的显著性检验,旅游业发展通过影响这些变量,促进国民经济增长.
由式(1)计算出α2值,由式(4)计算出γ0值,不同传导机制下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间接影响效果如表 7所示. 根据表 7中数据可知,由于物质资本投入PCI对经济增长效率的影响不显著,因此旅游业对经济增长率的间接影响系数为1.1103. 对比旅游业通过各传导机制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可以发现对外开放程度是影响力最大的传输渠道,相对贡献为62.38%. 旅游业专业化水平每增加1%,会带动人力资本投入增加19.32%,间接影响人均GDP增长率降低14.29%. 旅游专业化水平提高会带动人力资本投入HCI和制造业投入ML增多,但最终对人均GDP增长率产生消极影响. 旅游专业化水平提高会促进对外开放程度FDI和技术创新TC提高,通过这两个传导渠道间接影响人均GDP增长率提高. 广东省旅游业发展主要通过对外开放程度、科技创新对国民经济增长产生间接促进作用,通过人力资本投入对国民经济增长产生间接的负向作用,对制造业发展产生的挤出效应不显著.
在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传导过程中,尽管资本投入并不能直接带来国民经济发展,但开放程度能通过促进人力资本投入,提升旅游业专业化水平程度;同时旅游专业化水平提高带动对外开放程度和技术创新水平,旅游业主要通过这两个传导机制间接促进国民经济发展.
4.1. 旅游业对经济增长效率影响的回归分析
4.2. 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传导机制量化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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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探究旅游发展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动态关系,学界运用不同方法和不同类型数据进行了长期研究,两者之间关系假设可以归为TLGH (Tourism led-growth hypothesis),GLTH(Growth-led tourism hypothesis),FH(Feedback hypothesis)和NH(Neutral hypothesis)4类[21]. TLGH假说聚焦宏观总量层面,缺乏对中观层面经济结构变动和生产率增长过程的研究,难以揭示旅游发展影响国民经济增长的内在机理[22-23];GLTH假说强调国民经济发展引致旅游增长,更多地从长期数据视角来加以验证[24];FH假说运用大量个别案例,验证旅游发展和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双向互动关系;NH假说运用大量实证研究成果证实旅游发展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并不存在因果关系[21]. 本文基于经济增长理论,对旅游业影响国民经济的机制进行了理论分析,将其分为影响经济总量增加的生产要素投入机制和影响经济增长效率增加的生产要素生产率提高机制两个方面. 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结合经济增长理论进行分析,选取旅游业对经济影响的相关指标,构建了旅游业发展影响国民经济增长效率的固定效应模型,并对旅游业间接影响国民经济的传导机制进行了分析和量化. 实证结果表明,旅游业专业化水平在当期对旅游经济增长效率的影响不显著,但其在滞后一期对旅游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 通过对各个传导机制在国民经济增长中发挥的间接影响作用进行计量分析,发现广东旅游业发展带动了人力资本投入增加,但通过这一传导机制对国民经济增长产生了负向影响;旅游业发展促进了物质资本累积,但这一传导机制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不显著;旅游业发展促进了对外开放程度和技术创新进步,并通过它们间接对国民经济增长产生显著影响. 本文从经济增长理论入手探讨各个变量的传导机制,从联系维度层面验证了旅游业发展和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内在传导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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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研究结果,提出优化广东旅游业发展的政策建议,以期促进该地地国民经济持续健康发展. 首先,在大力发展国内旅游的同时,借助“一带一路”倡议和大湾区发展战略,进一步扩大开放,大力发展入境旅游. 健全和完善入境旅游政策,提升国际航线的运输能力,推进便捷化的入境签证办理程序及落地签、免签政策,与外商合作大力宣传广东知名旅游景点,提高入境旅游产业链的服务水平,开发具有地方人文特色和国际性的旅游产品吸引境外游客.
其次,广东各地区要突出区域差异,根据各地区旅游产业发展不同阶段,制定旅游产业发展政策. 广东区域发展不平衡问题比较突出,旅游业发展对国民经济的影响不同. 针对旅游业发展水平较高的发达地区,主要是制定推动旅游产业转型升级的引导性政策,实现旅游市场的供需平衡. 针对旅游业欠发达地区,主要是制定提升旅游产品品质和优化产业结构的激励性政策. 通过旅游业带动当地经济增长,建设配套基础设施,增加就业岗位,提高居民生活水平. 在旅游景点的集散区域增设特色休闲购物场所,带动相关产业发展;推动民宿发展,提高民宿行业的专业化和服务管理水平,培育具有竞争力的民宿品牌;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餐饮品牌,提升旅游服务中的餐饮水平,推动集团化连锁化发展,既弘扬特色饮食文化,又促进国民经济发展.
再次,根据广东不同地级市的旅游资源特色打造差异化、多样化的旅游产品,深度挖掘最优特色,并根据特色进行旅游产品的开发创新,带动上、下游产业发展,促进相关产业合作进步,延长游客在旅游地不同区域的停留时间,增加旅游消费. 加大科技研发投入,提高旅游产品的生产效率及附加值,增强旅游产品竞争力. 提高旅游相关专业人员的职业技能和服务水平,同时注意培养旅游相关人才,防止产生挤出效应导致本地区其他行业专业技术人才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