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研究以中国知网(CNKI)相关核心期刊论文为数据来源。检索时间跨度为2007-2017年。以“免费师范生”为主题词进行检索，共检索到相关核心期刊论文288篇；以“师范生免费教育”为主题词进行检索，共检索到相关核心期刊论文324篇。通过文献合并去掉重复的论文，并除去会议报道、访谈、简讯、杂志卷首语等不符合要求的文献，最终选择373篇为研究样本(检索时间2018年5月16日)。

本研究采用美国德雷塞尔大学的陈超美博士与大连理工大学WISE实验室联合开发的CiteSpace软件，对数据进行可视化分析，以Excel为辅助工具，通过聚类视图和时区视图发掘研究聚焦点，揭示研究的热点及前沿变化趋势。具体数据处理方法如下：将CNKI数据库中的373篇相关文献以Refworks格式导出保存，将数据导入CiteSpaceV.5.2.R2(64-bit)软件中，设置相关参数并通过运行该软件生成相关知识图谱，分析我国师范生免费教育实施十年来的研究热点、发展脉络，进而探讨未来师范生公费教育研究方向。

相关研究论文数量的年度分布是以时间维度来呈现研究进展和划分研究阶段的依据。对相关研究发文量进行年度统计分析，有助于揭示该研究领域的发展状况，并预测其发展前景与发展趋势(如图 1所示)。2007年开始实施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因此从发文时间分布上看，相关研究文献数量从2007年的28篇到2011年达到峰值的63篇，最后到2017年的13篇，年文献量变化总体呈下降趋势。横向对比，师范生免费教育相关研究在中文核心期刊上的发文总量为373篇，仅占同期以“师范生”为主题词的研究文献总量的14%左右，受学者的关注度较小。随着《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的实施，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改变及免费师范生入职后所产生的各种新问题，相关研究在今后几年的关注度会得到较大提升，相关研究文献数量会有明显的提升。

科学计量学奠基人普赖斯在《小科学，大科学》一书中指出：“论文高产者的数量级是作者总人数的平方根。”^[2]普赖斯根据洛特卡定律，借用数学结论，经推导得出：m≈0.749(nmax^1/2)。这说明，发表 0.749(nmax^1/2)篇以上论文的科学家们所发表的论文总数等于全部论文总数的一半^[3]。

根据普莱斯理论，在以上统计的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的297位作者(以第一作者统计)中，发文量前17位的作者应为核心作者，本研究领域核心作者群体的发文量篇均为m≈0.749(6)^1/2≈1.84篇，即核心作者的人均发文量应在2篇以上，在实际统计中有41位作者达到了这一要求。通过统计发现，蒋馨岚、付卫东、李高峰、付义朝、黄正平、丁福兴、曲铁华等41位作者共计发文108篇，占总发文量的28.95%。本研究领域排名前17位的核心作者发文60篇(详见表 1)，占统计文献总量的16.09%，不到普莱斯理论参考值的三分之一。综上所述，在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一方面研究者相对分散，高达86.2%的作者发文量为1篇，属于偶尔涉足该研究领域；另一方面相关作者人均发文量低，发文总量少，还没有形成核心作者群。

根据普莱斯理论，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核心机构的发文量篇均为m≈0.749(51)^1/2≈5.36篇，即核心机构平均发文量应在6篇以上。根据统计文献中各研究机构的发文数量排序，发文数量在6篇以上的核心研究机构全部为开始试行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教育部直属6所师范大学(详见表 2)，其发文总量为215篇，占统计文献总量的57.64%，高于普莱斯理论的参考值范围，表明6所部属师范大学属于该研究领域的核心研究机构。

通过运用CiteSpace软件对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相关机构进行可视化分析，可知发文机构的分布频次和中心性。从中心性的角度分析，华中师范大学、西南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这六大研究机构的中心性全部为0(详见表 2)，说明这6大机构在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彼此之间没有关联，相对独立，没有进行有效的合作研究。从机构的发文数量和被引频次看，华中师范大学和西南大学高于其他机构，说明这两所高校在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具有一定的主导性和影响力。

关键词是对文献主题内容的高度概括或集中描述，用于表达文献主题内容、传递科研信息，“是科学研究中创造性思想的载体”^[4]。词频分析是一种重要的基于内容的定性分析方法，而高频词分析有助于考察某一科学领域的研究热点^[5]。关键词共现分析方法就是通过统计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分析研究主题及其关联状况。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有助于掌握师范生免费教育的整体研究状况。运用CiteSpace软件生成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如图 2所示)。图 2中的“╋”符号代表关键词节点，节点越大，文字越大，说明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在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的关注度越高。

在图 2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中，共生成66个关键词节点、134条连线，其密度为0.062 5。关键词出现的总频次为571次，且前20个高频关键词的出现频次为431次，约占总频次的75.48%，反映了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领域重要的主题。从聚类的关键词节点、连线和密度值来看，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主题集中度高且关键词热点聚类合理。关键词节点连线较少，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的规模较小，文献之间的相互关联度低。

“高频关键词中心性的高低代表了对应关键词在整个研究网络中的媒介能力以及网络资源控制能力的强弱”^[6]。结合表 3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和中心性来分析，中心性在0.1以上的关键词在研究中起着重要的中介作用。根据图 2与表 3可知：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主要是围绕“免费师范生”“师范生免费教育”“部属师范大学”“就业”“职业认同”和“教育公平”等主题展开。研究对象以“免费师范生”为主；研究内容主要包括“师范生免费教育”“免费师范生培养”“免费师范生就业”“免费师范生政策”“职业认同”和“教育公平”等方面；在研究时间上，高频关键词全部出现在2007-2013年，说明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热点集中出现在这一时期，而之后的研究只是在此前基础上深化和补充。

研究热点反映了“科学研究中最先进、最有发展潜力的主题”^[7]。研究热点主要是通过研究文献的突现词(burst term)反映出来的。由于突现词的词频时间分布和动态变化特性，突现词比一般关键词更能准确地揭示与反映研究前沿^[8]。CiteSpace软件通过内置的突现词检测(burst detection)算法让关键词共现的可视化分析变为现实，该算法“主要通过考察词频的时间分布，将那些频次变化率高、增长速度快的突现词从大量的常规用词中检测出来，用词频的变动趋势，而不仅仅是词频的高低，来分析科学的前沿领域和发展趋势”^[9]。

在CiteSpace软件中通过突现词检测后，进行最优聚类，按照出现时间排序，得到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关键词突现图谱(如图 3所示)。从图 3中可看到，具有重要影响力的7个关键词突现的节点出现在2007年和2013年。

通过对关键词突现(见图 3)和关键词共现(见图 2)的综合分析，笔者将我国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划分为两个阶段：兴起阶段(2007-2012年)和深化阶段(2013-2017年)。

第一个阶段：兴起阶段(2007-2012年)。2007年5月9日，随着《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免费教育实施办法(试行)》的颁布，有关师范生免费教育的研究也由此兴起。围绕师范生免费教育的宏观、中观、微观层面的热点问题展开了以下研究。

一是关于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宏观层面的研究。研究者从现实和历史的角度对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进行解读和历史考察，并就政策实施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提出了意见和建议，为政策的实施和改进提供了理论依据。黄蓉生从制度设计和政策保障的角度分析了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重大现实意义^[10]。胡艳认为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是国家实施教育优先发展战略的应然诉求，是政府调节义务教育师资配置、实现教育公平的重要手段^[11]，对师范院校办学特色的回归、增强师范专业吸引力将起到积极的引领和示范作用^[12]。在推进教师专业化、追求教育公平方面，付义朝等建议对免费师范生实行“选择性激励”制度和进出有度的中期筛选机制^[13]，以保障有志于从事教师职业的优秀学生进入教师队伍。在保障就业方面，方增泉等建议强化和落实地方政府责任，建立培养学校、地方政府与就业中小学的联动机制，打通免费师范生培养与就业之间的障碍^[14]。

二是关于免费师范生培养中观层面的研究。研究者在探索培养模式、构建教学体系、培养教学能力等方面展开深入研究，为免费师范生的在校培养提供了理论支撑。陈时见认为免费师范生的培养要坚持专业化发展理念和终身学习理念，以培养服务和引领基础教育的高素质专业化人才为目标^[15]。易连云建议通过建构与实施实践性教学体系，使免费师范生形成先进的教育理念、良好的职业态度和专业精神，掌握全面的教育技能和方法^[16]。在教学能力的培养方面，杨爱君认为应拓展教育实践课程内容与组织形式，在实践中加强免费师范生教学实习指导，促进他们教学能力的提高^[17]。

三是关于免费师范生实际状态与影响因素微观层面的研究。研究者从报考动机、学习状况、身份认同、毕业意愿、就业意向等不同角度对免费师范生进行调查研究，从微观层面分析了免费师范生的实际状态，为后继研究者提供了较为详实的资料。姚云等通过调查得知，家庭的经济基础对于学生报考动机存在显著影响，对于家庭经济条件较差的学生，“他们报考动机更多是冲着‘免费’和‘就业有保障’而来，对于自身的兴趣、志向往往没有过多地考虑”^[18]，而“实现教师职业理想”这一动机则相对较弱^[19]。丁道群等通过问卷调查发现免费师范生对教师职业的认同度显著高于非免费师范生，同时存在女生对教师职业的认同度显著高于男生的差异^[20]。在就业意向方面，赵宏玉认为部分免费师范生受政策限制及教师职业特点等因素影响，对未来从教持消极回避的态度^[21]；岳奎等研究发现当个人身份预期与现实存在冲突时，免费师范生的从教意愿、执教期待及职业发展方向等方面与国家要求存在明显的差距^[22]。赵联认为出现以上问题的原因在于“政策的模糊性和个体对公平性期望的冲突、时空的阻隔性与个体实现抱负期望的冲突、外在的关注与个体对自我身份期望的冲突、地域的约束性与个体对情感期望的冲突”^[23]。

第二个阶段：深化阶段(2013-2017年)。2012年1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教育部、财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中央编办《关于完善和推进师范生免费教育的意见》，明确指出“适当增加部属师范大学免费师范生自主招生人数”。2012年8月，《国务院关于加强教师队伍建设的意见》出台，提出要发挥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引领示范作用，鼓励支持地方结合实际实施师范生免费教育制度。这一阶段的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稳中有变，招生由部属师范大学推广到地方大学。随着免费师范生的陆续就业，我国师范生免费教育研究也进入深化阶段。本阶段的研究进一步围绕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实施和职业定位等热点问题展开。

一是对免费师范生的身份认同与职业定位展开调查研究。在免费师范生的培养定位上，李高峰认为要从教师的专业标准和专业化发展出发，在实际教学中“加强免费师范生的教育专业训练、严格执行教师专业标准”^[24]，以培养“专家型教师”为职业发展的终极目标^[25]。在职业认同方面，马红宇、赵宏玉等发现职业认同对职业成熟度有显著的影响，尤其是“角色价值观认同对教师职业成熟度影响最大”^[26]。免费师范生受年级、性别因素的影响，四年级学生的教师职业认同在总体及各维度上都显著低于或低于其他年级学生^[27]。因此，较低的职业认同度造成部分免费师范生毕业后在实际工作中出现教学效能感较弱、对工作所在地物质环境的满意度不高、职业成就感较弱、产生离职倾向等问题^[28]。为解决以上问题，马红宇提出在师范生免费教育实施过程中应该把“角色价值观、职业价值观和职业行为意向”作为重点^[26]，加强教育和引导。郑继兵则提出从政策、理论、角色、自我四个维度来建构“四位一体”的成长参照标准，发挥教师个体的主观能动性，使其主动探寻适合自己的职业生涯发展道路^[29]。在深化研究阶段，研究者从免费师范生的职业定位、专业素养、教学能力、从教意愿、职业认同和职业成熟度等方面展开深入研究，揭示了免费师范生从在校时的“身份认同”到入职后的“职业定位”的发展过程，为学校改进免费师范生的培养方式、提高免费师范生职业素养、增强免费师范生自身的职业认同感以及明确未来的职业定位提供了方法与途径。

二是对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展开深入探讨。赵宇、金东海等认为：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是国家重视师资均衡配置特别是提高农村地区师资队伍质量的重要举措，该政策实施10年来，在吸引优秀高中毕业生、补充农村师资、促进教育均衡发展、加大教育精准扶贫力度等方面取得了明显成效，但在制度环境、制度本体以及制度实施方面，还存在诸多现实困境^[30-31]。从政策实施的过程来看，王卫东等认为：在入口环节存在招生形式单一、部分学生素质不高、部分专业不对口等问题，在出口环节存在跨省就业难、到农村任教的学生数量少等问题^[32]。以上问题使得“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实施陷入了教师地位难以提升、教育公平难以实现、经费资助变为束缚、政策设计存在缺憾的尴尬境地”^[33]。从政策实施的目标来看，潘小春认为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确保免费师范毕业生就业”以及“优化师范院校生源、提高教师教育质量”等目标^[34]。而李高峰则认为“确保每一位到中小学校任教的免费师范毕业生有编有岗”和“切实为每一位毕业生安排落实任教学校”等规定使免费师范生不再(或很少)“居安思危”^[24]，产生学习动机减退。为此，王卫东建议：在入口环节实行动态管理制度，确保优质生源；在中间环节合理调整办学目标和专业设置，培养适应基层教育的优秀人才；在出口环节适当调整教育政策，激励免费师范生毕业后主动服务农村基层教育^[32]。以上研究者基于当前的新形势，对免费师范生政策实施现状、成效、现实困境及问题解决途径进行了研究并提出建议，对完善国家师范生免费教育制度的顶层设计、保障地方政府对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的有效落实、促进社会形成良好的支持环境以及推动我国师范教育改革与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2018年7月30日，为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建立健全师范生公费教育制度，吸引优秀人才从教，培养大批有理想信念、有道德情操、有扎实学识、有仁爱之心的“四有”好教师，进一步形成尊师重教的浓厚氛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公费教育实施办法》，对部属师范大学师范生教育政策进行完善，将“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调整为“师范生公费教育政策”。纵观师范生免费教育实施10年来的研究进展及存在的问题，为贯彻落实《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公费教育实施办法》，笔者从以下几方面进行思考并提出建议。

(1) 探讨如何提升招考制度遴选功能。将那些为了公费之“利”而非职业之“爱”来报考的学生提前拒之“门外”，以消除就业环节的违约隐患和因违约而造成的信用问题。(2)研究如何推进灵活的就业政策。探讨对公费师范生就业实行动态和双向选择的可行性，允许他们在其执教生涯或毕业后的特定期限内(如15年)选择“何时”与“何地”任教来完成协议服务期的任务。教育行政部门可设置网上预约平台，定期公布所辖地区需要的教师岗位信息(含任教地域、学科、年限等)；公费师范生在毕业前夕可提前半年进行网上注册并进行多岗位选择；教育行政部门将岗位选择信息汇总并在网上公示；有岗位需求的地方教育主管部门将公示无异议的公费师范毕业生安置在所选岗位执教，对公费师范毕业生执教期间的教学业绩进行考评。(3)探讨如何对部分公费师范生就业去向进行全国统筹规划。打破就业的省际区域限制，采用降低或1:1.5折算服务期限及专项生活补贴等方式，鼓励东部经济发达省份的公费师范生到西部和边远山区任教。(4)探讨如何通过公费师范生“保障就业政策”体现社会公平性。当前，各地在编教师岗位执行的是“逢进必考”政策，东部沿海省份有些区县的招录比常年维持在20:1以上，音体美等学科有些年份的招录比甚至高达50:1以上。在如此激烈的就业竞争下，公费师范生的“保障就业政策”无疑是一张“免试金牌”。在“保障就业政策”的支持下，在这“免试金牌”的保护下，公费师范生一旦录取就确定了其未来10年(或6年)的就业去向。部分不是为了职业之“爱”而是为了免费之“利”报考的学生，入校后学习动机减退，造成毕业时的学业成绩与教学基本技能未必比普通毕业生优秀，但“免试金牌”却让他们跨越“逢进必考”政策而顺利入职，使部分不达标的公费师范生在就业时凭借“政策之利”进入教师队伍，造成新的不公平，因此需要进一步展开相关政策研究，营造公平竞争的就业环境，促进社会公平。(5)探讨如何推进《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18-2022年)》，如何落实《教育部直属师范大学师范生公费教育实施办法》。继续关注和解读国家相关政策，探索师范生公费教育发展途径，重点关注国家新政策对公费师范生的影响。

(1) 探讨如何平衡公费师范生的权利与义务关系，即如何在法律层面保证公费师范生享受现实公费教育的“优待”与服务未来教育事业的“义务”之间的平衡，只有在法律上保障其权利与义务的均衡，才能使公费师范生对未来的教师职业充满信心。(2)探索如何建立公费师范生违约的防范与制约机制，包括对违约的预防和认定、违约后的制裁、违约与社会信用的关系等内容。

(1) 改变传统课程设置与课堂教学模式，增加实践和实习课程。在学习教育基本理论知识的同时，将实践课、实习课、观摩课等穿插其中，发挥教师的“传帮带”作用，促进公费师范生真正将教育理论与教学实践相结合，提升其教育教学能力。(2)针对入校后部分学生学习积极性不高的实际情况，在考试评价上对公费师范生实行省内联考制度，改变现有的由培养院校自主考试评价的方式。由省级教育主管部门设定统一考核标准，每学年进行一次考试，学生毕业时根据总成绩进行考核与等级认定，并根据等级高低与就业岗位选择和薪资待遇直接挂钩，以此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3)引进“淘汰”机制，对公费师范生在大三、大四进行两次综合考核，针对学业不达标的学生，由本科转为普通专科并按专科毕业，同时依据协议补交在校学习期间的学费和享受的各项补贴等费用，以此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为公费师范生提供一个在职继续教育平台。公费师范生可在毕业后进行免费注册申请，利用假期进行集中学习，在3至5年内修满规定课程与学分即可授予相关的专业硕士学位。

(1) 针对公费师范生在校期间学习方面的问题展开调查研究，主要包括学业成绩、职业素养、未来职业发展规划等；(2)针对公费师范生在校期间心理方面的问题展开调查研究，主要包括学习动机、职业认同、从教意愿、执教期待等；(3)展开横向比较研究，即从学业成绩、学习动机、职业认同及未来职业发展规划等方面对公费师范生与非公费师范生、公费师范生与普通本科生进行横向比较，通过比较，找出差距，为不断改进公费师范生培养模式提供依据，从而进一步优化课程设置，激发学习动机，提高职业认同感和职业素养。

(1) 对公费师范毕业生的就业去向展开跟踪调查与研究，包括就业地域、入职单位、入职岗位等，同时注重对违约的公费师范毕业生个体与群体的就业去向展开跟踪与对比研究；(2)对公费师范毕业生入职后个体与群体的适应性展开跟踪调查与研究，包括外在环境的适应和内在的心理调适等；(3)对公费师范毕业生入职后的职业规划与继续教育问题展开研究。

此外，还要加强研究机构间的合作，构建立体化研究协作机制。加强以6所部属师范大学为主的核心研究机构彼此间的合作，注重部属师范大学与地方院校、科研院所及中小学之间的协作研究，发挥部属师范大学的引领作用；加强高校与地方教育行政部门及中小学校之间的联系，构建培养、管理、使用“三位一体”的研究协作机制，高效获取研究信息资源，促进师范生公费教育研究的深入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