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sitivity-Based Analysis of Ecospatial Structure of Tourism Industry in Shandong Province

近年来，学者们以生态敏感性为主题的研究不断增加，主要领域包括生态敏感性衡量标准、生态敏感性评价因子及用生态敏感性对不同地区生态环境进行分析等方面的研究.利用GIS和RS技术对旅游生态敏感性空间分布的研究尚在起步阶段，目前的文献研究多以景区或地市等中小型区域为研究范围，对省域的研究较少.朱东国等^[1]以张家界为研究对象，运用GIS技术和叠加因子分析法对山地旅游城市的生态敏感性进行研究，提出应在生态敏感性评价的基础上进行山地旅游用地策略选择和应用；钟静等^[2]对九寨沟风景区的生态敏感性空间分布进行了研究.

生态空间是以提供生态服务或生态产品为主要功能的国土空间，包括自然属性、具有人工生态景观特征以及部分具有农林牧混合景观特征的空间等.生态空间是国土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生态系统服务的核心载体.生态空间可持续利用已经成为中央政府宏观管理的一项重要工作.国内对生态空间的研究始于20世纪50年代对城市绿地系统的关注，至20世纪80年代初期，开始使用“绿色空间”一词，20世纪90年代“景观生态空间”^[3]概念正式提出.至20世纪90年代中期，绿地、绿色空间、生态空间、生态用地4个交叉性概念的相关文献共同构成了生态空间研究的内容体系^[4-5].当前，国内对旅游生态空间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成果较少，以旅游生态空间的格局研究为主，辅以空间效应分析.李明峰等^[6]以漳州地区为研究范围，暴向平等^[7]以关中地区为研究范围进行旅游生态空间格局研究.旅游生态空间结构研究还有很大的提升和深入空间.

国内外旅游业生态敏感性和旅游业生态空间结构的研究，虽然地理信息系统方法和生态学方法在研究文献中有所体现，但多以描述性研究为主，定量化的分析研究较少，因此将GIS技术和生态敏感性方法综合运用于旅游业空间结构分析研究，将对旅游产业的良性发展具有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生态敏感性是指生态系统对区域内部自然活动和人类活动干扰的敏感程度，它反映了区域生态系统在遇到干扰时，发生生态环境问题可能性的大小和难易程度，并用来表征外界干扰可能造成的后果^[8].生态敏感性评价是生态系统对自然活动和人类活动反应的不同敏感性分级，即分析在自然状况下，具体的生态过程中生态环境问题发生的可能性和难易程度，反映了生态失衡与环境问题产生的可能性大小，是综合评价一个区域生态环境质量、土地合理利用程度、人口负荷情况及经济发展状况的综合性指标，也是区域生态环境规划治理的基础^[9].山东省旅游发展与经济增长有良好的关联性，旅游经济的繁荣可以较好地拉动相关产业的发展，为区域经济的发展做出贡献^[10].在对山东省旅游发展及旅游产业空间分布研究的基础上，可以看出山东省旅游用地发展不均衡，旅游业空间分布存在差异.根据山东省区域概况和特点，本文选择自然和社会两个要素作为评价因子，构建生态敏感性指标体系，对山东省旅游空间生态敏感性进行研究.在山东省旅游产业生态空间分布研究的基础上，结合其生态环境系统结构和功能，对其进行敏感性评价，即生态空间系统各级功能在时空上的相互作用及影响.

生态敏感性评价需要研究区域内造成生态敏感性差异的主要环境问题及其相关因素，选择评价因子.造成这种敏感性差异的因素很多，可以归类为自然因素和社会因素两种.自然因素造成的生态系统敏感性主要是因为自然环境变化，区域内部的耦合关系被打破，使得生态系统失去平衡向不利的方向发展；社会因素造成的生态系统敏感性主要是人类活动(社会、经济活动)的不合理性导致的生态失衡，具体表现为过度排放、过量砍伐、过度开采、过度浪费以及人口增长引发的资源环境等一系列问题.在现实情况中，生态系统的敏感性是自然因素和社会因素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结果，但是不同区域的影响因素也不尽相同，所以需要根据研究区域内的自然问题、社会问题等特点选取科学合理的敏感性评价因子.

评价因子作为生态敏感性评价的关键，其选择的合理性、科学性、相关性，直接影响到整体评价的准确性.本研究在选取生态评价因子的过程中，始终遵循科学性原则、合理性原则、一致性原则、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原则、简洁与聚合的原则及可操作性原则.综合上述方法，考虑到山东省旅游空间大多为自然生态景观、综合生态特性、地形地貌、自然环境、人类活动等多方面的因素.在保证数据真实准确的前提下，最终选取高程、坡度、坡向、水域、植被覆盖度、降水作为自然评价指标；选取道路和土地利用类型作为社会评价指标，定量评价山东省的生态敏感性.对该类因子的评价分析，有助于厘清旅游发展过程中自然生态制约因素以及空间利用潜力，为旅游业空间结构分析提供依据.

研究区域为山东省，其陆地经纬度为E 114°48′-122°42′，N 34°23′-38°17′，陆地总面积为15.69万km².山东省位于我国的东部沿海地区，东部陆地向海内延伸，位于渤海与黄海之间，同辽东半岛相对，海岸线长度约3 000多公里，其长度是我国海岸线总长度的1/6.此外，近海海域分布有众多小岛屿.黄河由河南省转道流入山东省，流经菏泽市、济宁市、泰安市等9个地级市，横跨全省水域面积广阔，最终流入渤海.

研究中用到的数据主要是地理空间信息数据，数据资料的主要来源为相关数据网站，如地理空间数据云、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数据中心等.主要数据类型为遥感影像、矢量及栅格数据.主要通过ArcGIS技术采用遥感解译和空间分析方法实现数据预处理.本研究最终处理获得8个数据：土地利用分类、植被覆盖度、高程、坡度、坡向、水域、道路、降水.

本文对山东省生态敏感性进行分析，共选用土地利用类型等8个生态敏感性指标作为评价因子，分别进行单因子评价分析和多因子综合分析.在单因子评价分析中，对降水、高程、坡度、坡向、水域、道路、植被覆盖度、土地利用分类8个评价因子，划分为高度敏感性、较高敏感性、中度敏感性、较低敏感性、低度敏感性5个生态敏感性等级，利用ArcGIS进行单因子评价.单因子分析，可以表达指标与研究区域的关系紧密联系，通过属性数据的空间分析可以得到该指标对研究区域的影响效果.

单因子生态敏感性分析局限于单一指标的属性表达，无法综合体现研究区域的生态敏感性状况.由此，在单因子分析的基础上整合8个评价因子对研究区域进行综合分析，进而得到生态敏感性等级划分.

将按照等级划分的单因子栅格图像，按照各自权重(降水0.022 7，高程0.067 3，坡度0.051 2，坡向0.038 9，水域0.129 6，道路0.098 5，植被覆盖度0.189 7，土地利用分类0.402 2)，利用ArcGIS中的Weighted sum实现评价因子的加权叠加，继而按照聚类分析的自然间断点法(Nature Breaks)进行重分类(Reclassify)，得到生态敏感性综合分布图.其综合敏感性分级与单因子生态敏感性分级相同，生态敏感性各级面积占比为：高度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8.63%、较高敏感区占9.65%、中度敏感区占40.91%、较低敏感区占30.04%、低度敏感区占10.78%. 图 1为山东省综合生态敏感性分布图，对其属性数据进行定量分析，融合人文地理和自然现状进行定性分析，再定量与定性相结合实现对研究区域生态敏感性的综合分析.

由山东省综合生态敏感性分布图分析可知，山东省生态敏感性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明显的地域差异，高度敏感区主要分布在山区和水域集中的区域.其中，比较明显的在鲁中山区、鲁西南湖泊等地呈面状分布，在黄河、沂河等河流呈线状分布.建设用地基本均为低度敏感性，结合土地利用分布图，综合敏感性分布图中低敏感性区域分布与建设用地的分布如图 2所示.随着人为痕迹的增多，区域生态系统可以承受更多的人为开发建设，归为低敏感性区域.但是，当生态系统受到自然灾害影响时，其恢复速度相应减慢.相反，在河流及山地区域，人类活动对其生态系统的影响较大，承受能力较低，区域生态敏感性较高.如图 2所示，黄河流域呈高度敏感性分布.

综合各因子来看，山东省总体敏感性中等，以中度敏感性和较低敏感性为主.整体来看，高度敏感、较高敏感和中度敏感区域呈圈层状分布；低度敏感主要以城镇集中地为主，分布零散.从山东省综合生态敏感性分布图(图 1)可以看出：

1) 低度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10.78%，集中分布在鲁西北平原、鲁西南及沿海地区.此外，在人口最多的临沂市、潍坊市和青岛市，其低度敏感性区域面积相对较多.

2) 较低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30.04%.较低敏感区域，以耕地为主，主要分布在鲁西北平原、鲁西南以及鲁中的部分地域，其在鲁西北、鲁西南地区分布较为均匀，在鲁中地区的潍坊市和东营市有较大密度的分布，且山地地区分布稀疏.

3) 中度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40.91%.中度敏感区域，以草地和园地为主，主要分布在鲁西北平原、鲁西南以及鲁中的部分地域，如菏泽市牡丹区、济南市市中区、聊城市东昌府区等等.

4) 较高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9.65%.主要分布在鲁中山区和鲁东丘陵地带的周边，较高敏感性区域紧邻高度敏感性区域分布，分布较为分散.

5) 高度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8.63%.主要分布在鲁中山区和鲁东丘陵地区，在湖泊和部分沿海地区也有分布.其在鲁中地区，主要是地势高引起的高度敏感性.由于微山湖大面积的水域，在济宁市的微山县有大面积的高度敏感性区域分布.鲁东地区多丘陵地形，高度敏感性区域分布比较分散，此外，山东半岛的崂山山脉分布着较大面积的高度敏感性区域.

旅游行业比其他任何行业更应该珍惜资源环境的生态红利和生态机会，旅游生态空间应在基于生态敏感性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科学规划、合理布局.因此，根据山东省生态敏感性综合分析结果，并结合山东省地形地貌特征、区位气候生态因子以及旅游产业发展情况，将山东省划分为4个旅游空间结构类型，即：旅游生态保护类、旅游生态限制类、旅游生态优化开发类、旅游生态重点开发类.

(1) 空间特征分析

旅游生态保护类区域主要为高度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8.63%，此类生态高度敏感区域应严格遵循生态保护优先的原则，重点保护各类物种丰富、生态优良的区域，严禁在该区域中进行各类建设开发行为以及环境污染行为.该区域目前也已有不同程度的旅游开发，新型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间层级，区域内有旅游强乡镇8个、旅游特色村15个、乡村旅游模范村2个.由地势高引起的高度敏感性区域，传统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较低层级，新型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偏上层级，可见以上区域目前以发展生态旅游为主.然而，分布着较大面积的高度敏感性区域青岛市崂山区，旅游传统业及新业态分布密度皆处于最高层级(区域内景区15个、星级酒店9家、旅行社10家、旅游特色村17个、生态休闲农业示范园1个)，在管理过程中应特别注意采取容量控制等措施以确保资源环境的有效保护和持续发展.

(2) 旅游发展方向

旅游生态保护类区域为高度敏感区域，对人类活动极其敏感，外来因素对其生态系统的影响剧烈，生态系统会因此遭受到高强度的破坏.旅游生态保护区抵抗人类活动的能力差，在未来的发展中应严格保护植被、水源，尽量维持区域内的原生状态，避免各类不利于生态环境保护的经济活动和社会生产，对该区域进行重点的生态保护.因此，在旅游发展方面，可采取以下措施：

1) 旅游生态保护类区域适宜开展以体验和观光为目的的旅游活动，建议在科学测算该区域承载力的基础上，针对高敏感高价值的旅游资源，适度开展以生态保护为前提、对生态环境影响较小、低强度的原生态观光游览、科学考察等生态旅游活动，此类旅游活动理论上对生态环境影响最小，但实际影响与否还有赖于该类旅游活动参与者的理念与行为，因此在发展中要注意对旅游者理念的培育和行为约束.

2) 山东省旅游空间发展，应注意优化区别生态、生产和生活“三生”空间.从空间结构布局分析，旅游生态保护类空间应以生态空间为主，同时还应针对区域内已有过度开发的地方进行科学的生态恢复.

(1) 空间特征分析

旅游生态限制类区域主要为较高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9.65%，传统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偏下层级(二三层级)，新型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偏上层级(三四层级).

(2) 旅游发展方向

结合土地利用分类，该类型区域中有大量的高中覆盖度草地，且在湖畔水坑的周围也有分布，区域内生态环境较为脆弱，生态系统较为敏感.因此，在未来发展中应侧重生态环境保护为主，建立旅游生态限制类区域，适度协调生态保护与旅游发展的关系.

在旅游发展方面，可采取以下措施：①旅游生态限制类区域适宜开展以深度体验、求知、健康为目的的旅游活动，遵循生态旅游开发理念，在保护中发展，减少对水源和植被的破坏，建议适度开展观光游览、野外探险、科学考察、登山、以历史遗迹等人文景观为依托的观光类旅游为主的生态旅游活动.此类旅游活动在享受旅游资源环境带来的生态机会和生态红利的基础上，对周围环境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因此要以生态红线理论为支撑，在良性合理的旅游环境承载力范围内，有限满足旅游者对旅游基础设施的需求，科学管理和引导此类旅游行为. ②从空间结构布局分析旅游生态限制类区域的发展，应该主要依照“生态空间+生活空间”的开发模式.遵循生态旅游开发理念，在保护中发展，减少对水源与植被的破坏.关注区域内旅游资源环境宏观稳定状态，严格监测区域内的生态状况，在严守生态保护线的同时，也要合理规划和布局带给旅游者美好体验的生活空间，并注意生活空间开发的适度性和适宜性

(1) 空间特征分析

旅游生态优化开发类区域为较低敏感区及中度敏感区，共占山东省总面积的70.95%，在全省境内分布均匀，其分别占总面积的30.04%、40.91%.传统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偏下层级，新型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偏上层级.

(2) 旅游发展方向

结合土地利用分类分析，中度敏感区域以草地为主，在全省的分布面积占比最大.该区域存在一定的生态敏感性，属于有少许人类活动的自然生态系统.较低敏感区域以耕地为主，在全省的分布面积占比较大.该区域为人类通过生产经营改造过的可以提供农作物的自然土壤，属于有较多人类活动的自然生态系统.旅游生态优化开发类区域在全省所占面积最大，该类型区域在旅游产业方面还有较大的发展空间.

在旅游发展方面，可采取以下措施：

① 旅游生态优化开发类空间基本是以休闲、体验、保健、求知、娱乐、商务、情感维系等为目的的旅游活动，主要包括旅游+农业、休闲度假、建筑、探亲访友(包括寻根旅游)、红色旅游、康体(中医药)旅游产品、养老、科普、美食、宗教朝圣、地方戏曲和曲艺等文化旅游类产品.此类旅游空间的环境承载力比较大，自我恢复能力强，因此可适度进行生产建设，发挥旅游的经济关联和带动效应，提升区域经济发展. ②从空间结构布局分析旅游生态开发类空间的发展，应该主要依照“生态空间+生活空间+生产空间”的开发模式，旅游开发与环境保护并重.一则要注意保护生态环境；二则要充分融合自然景观、地方文化及休闲体验，开展旅游活动，监测区域空间内的生产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在严守生态底线的同时加快旅游发展. ③适度均衡开发，科学合理布局.着眼乡村旅游新业态，致力特色多元化发展，结合区域特色，因地制宜地发展农业公园、休闲农场、乡村营地、乡村庄园、乡村博物馆、乡村民宿等新型旅游项目.在乡村旅游发展中要注意引导乡村旅游良性有序地发展，提升乡村旅游品质，带动农村经济增长，增加农民收入，加速新农村建设.

(1) 空间特征分析

旅游生态重点开发类区域主要为低度敏感区，占山东省总面积的10.78%，集中分布在鲁西北平原、鲁西南及沿海地区.传统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较低层级(一二层级)，新型旅游产业分布密度处于中等层级(二三层级).而处于低度敏感区的青岛市区的传统旅游产业以及新型旅游产业分布密度皆处于高层级，旅游业发展较好，未来依然可作为重要旅游用地优先发展.

(2) 旅游发展方向

低敏感区域主要为人类聚集地，以建设用地为主，高楼林立，人类活动痕迹明显，但是也存在一定的生态问题.作为低敏感区域，人类活动对其生态系统影响较小，可以承受很强的人为和自然环境的干扰，土地利用程度比较成熟，可以被用作多种用途的开发建设.

在旅游发展方面，可采取以下措施：①旅游生态重点开发类区域适宜开展以休闲、体验、商务、求知、消遣娱乐等为目的的旅游活动，主要包括主题公园、工业、美食、研学、商务、健康(美容)、度假、购物旅游.旅游生态重点开发类区域是生态低敏感区，针对该区域可进行旅游重点建设开发，在符合生态环境保护需要的基础上，挖掘地区文化特色，丰富旅游产品类型. ②从空间结构布局分析旅游生态重点开发类区域的发展，应该主要依照“生活空间+生产空间”的开发模式，完善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及基础设施建设.一则通过合理规划提高土地利用率，完善餐饮住宿、商品购物、休闲娱乐等旅游配套服务的建设；二则完善交通网络布局，加快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提升旅游发展的保障能力.

旅游业的有序开发可实现对生态环境空间的保护与可持续发展.山东省具有利于旅游发展的优越基础条件，区位优势显著.本文利用GIS和RS技术进行单因子生态敏感性及综合生态敏感性分析，得到山东省生态敏感性等级分布图.研究结果表明，山东省生态敏感性处于中等水平.本文还在生态敏感性分析的基础上对山东省旅游生态空间结构进行了研究，将山东省生态敏感性分析结果结合各类用地空间的实际情况，按照旅游业发展环境的生态特征将山东省按县级行政区单元划分为4个旅游生态空间类型，即旅游生态保护类、旅游生态限制类、旅游优化开发类、旅游生态重点开发类，对于不同的旅游生态空间类型应根据其生态空间特征进行合理规划和开发，采取不同的旅游发展模式.

本文认为要实现旅游可持续发展，山东省应实施区域管制、完善保障政策、坚持统筹发展和加强理念培育4个方面的对策. ①对不同地域类型进行分类指导和差别化区域管制，配套差异化的生态管制机制，积极探索合理的旅游区域管控制度，实现旅游区域主体功能突出、旅游景观功能明确、旅游接待设施功能完善的管控制度. ②加强旅游法制建设，营造规范有序的旅游发展环境.提升旅游生态服务功能，增强旅游生态产品供给功能，建立旅游生态补偿机制，并探索不同层级的有效补偿模式. ③立足敏感性等级，统筹协调发展.在旅游开发和发展的过程中，山东省应统筹协调各个地域类型的发展，使各个地域类型在发展过程中优势互补、扬长避短、因地制宜地选择适合地域特点和生态特点的发展路径和发展规模. ④相关利益主体的生态理念培育也尤为重要.将生态敏感性和生态保护理念融入旅游建设与经营的各个环节，培育旅游者及社区居民的旅游生态空间保护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