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rent Situation, Predicament and Future of CBA under COVID-19 Epidemic

2020年初随着新冠肺炎疫情的蔓延，国内防疫工作全面启动，CBA官方宣布常规赛延期，联赛陷入无限期延迟的状态. 经过多次申请和多次延期，万众瞩目的CBA联赛最终于2020年6月20日正式复赛. 与以往的主客场制不同，复赛第一阶段，20支球队采取空场比赛的方式，按照现有战绩排名进行蛇形分组，每组10支球队，分别在山东青岛和广东东莞2个赛区进行，所进行比赛均为2019-2020年赛季CBA联赛竞赛日程表中常规赛第31轮至第46轮中所包含场次以及补赛. 7月7日至27日为复赛第二阶段，20支球队在青岛2个比赛场馆打完常规赛剩余的比赛，最终决出12支球队晋级季后赛. 7月31日至8月15日CBA季后赛继续在青岛进行，季后赛采取单败淘汰赛制12进8、8进4，半决赛和总决赛采取三战两胜赛制. 最终广东宏远队以2∶1的总比分击败辽宁沈阳三生队获得2019-2020年赛季冠军.

赛会制是指挑选一个有资格、公正并中立，或者合适的地点进行比赛，实行淘汰，最终决出冠军的赛制. CBA复赛选择青岛和东莞2个城市是基于疫情防控的需要和多重因素下的最佳选择. 虽然从提出复赛计划到确定复赛时间各俱乐部只有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但是由于大部分俱乐部在疫情期间都保持了恢复性和常规性训练，无论是运动员、教练员还是CBA公司(中篮联(北京)体育有限公司，2016年由CBA联赛改革成立，负责CBA联赛的独立运营，称CBA公司)都对CBA复赛持开放态度. 同时，时间因素、收入影响、赞助商的压力、球迷的期盼等多方因素和不同群体的动机驱动都推动复赛的完成.

复赛后，各俱乐部也基本保持和延续了停赛前的竞技状态. 赛事整体安排非常紧密，6月20日至7月4日复赛第一阶段共有19支队伍进行了背靠背(连续进行比赛)的比赛，其中7月1日至7月2日有5支队伍连续参加比赛. 由于与以往的主客场制完全不同，且CBA联赛多年未实行赛会制，很多队伍不适应新的赛程. 很多球队在同一天内，需要参与晚上的高强度正式比赛，又要在赛后连夜分析、总结和布置第二天的比赛，再加上赛区封闭式管理，严格管控作息行程，导致运动员、教练员以及团队工作人员往往处于持续疲劳的状态，在这种生理和心理双重压力下，赛区很多时候充斥着负面情绪^[1]，球队和教练员需要合理地安排训练时间、注重训练效率、充分地利用每场比赛的数据分析，同时及时关注运动员生理和心理的负荷，有针对性地调整上场球员，采取多种有效的恢复手段，保证运动员良好的竞技状态.

医学社会学家Strong P^[2]对流行病与心理学的关系进行了探讨，他认为与医学流行病同时发生的还有3种显而易见的心理学社会流行病：①恐惧和怀疑的传播；②解释病情、寻找原因和道德问题的普遍出现；③不同治疗方法的流行. 尤其在新型未知的流行病大规模暴发时，由于人们不了解这种流行病以及没有掌握有效的应对方式，会导致短时间内传统社会秩序的崩溃，人们会对病毒的传播和防护产生长时间的焦虑和盲目从众心理. 新冠肺炎疫情对社会心理的影响是全球性的，每一个国家和群体都会因疫情而造成不同程度的心理影响，疫情下复赛的CBA联赛，无论是教练员、运动员还是团队工作人员(翻译、保障人员等)都面临着来自球迷观众、社会舆论和赛事本身多方面的压力，这种压力可能表现为情绪波动、持续性焦虑、恐惧、不满、孤独等长时间存在和交互的负面情绪，会带来生理和心理持续疲劳，甚至由于疲劳的累加而失去内在动机；同样一系列政策和管理条例的颁布也会使教练员、运动员失去外在动机的驱使. 疫情期间，这些心理层面的波动也会直接影响CBA联赛的运转和整体竞技水平.

CBA各方也认识到心理干预的重要性，青岛赛区聘请了女篮国家队的心理教练以便对运动员进行心理疏导，并在酒店为运动员安排专门的休息按摩，配备游戏室等放松区域，这些措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球员的心理压力. CBA联赛应借此契机重视联赛参与人群的心理健康，适应疫情和CBA联赛共存的状态，尤其要重视运动员的心理问题，通过有效手段(运动心理咨询师、更好的管理方式、建立心理运动员检测体系等)对其进行疏导和干预^[3]，将心理学知识运用于专业体育领域的实际管理和训练中.

2019-2020年赛季是CBA 2.0计划开启后的第一个赛季，为更好地服务球迷与赞助商，提升赛事影响力，创造更大的市场价值，CBA公司在赛事推广、包装等环节都做了很大的改变，但由于疫情的暴发，多数赞助计划不能照常进行，使CBA公司面临很大的经济压力. 按照以往的安排，常规赛的后半程、季后赛和总决赛是整个赛事的最高热度时期，所以早在2020年春节之前，CBA公司就这段时期安排了多项线上和线下活动，而疫情的突然暴发，只能全面取消线下活动，探索线上活动的更多可能性. 虽然目前人们已经适应并花费大量的时间参与线上娱乐和工作，但是CBA联赛作为传统的体育赛事，现场的氛围和互动，并不能完全通过线上活动表现出来，所以整体效果大打折扣. 赞助商们是否还能维系原有的合作，也随之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2019-2020年赛季，CBA联赛的赞助商矩阵达到26家，其中既有中国人寿、李宁等老牌赞助商，也包括快手、长隆、安居客等新赞助商，在疫情的影响下，如何更好地保护赞助商权益，是CBA公司面临的重要难题. 复赛实行空场制意味着CBA公司将在门票上出现巨额损失，加之需要支付高额的赛事奖金，CBA公司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资金压力. 对于各俱乐部来说，球员的薪酬占据较大的支出比重，CBA联赛恢复后，无论是国内球员还是外籍球员实行降薪是必然趋势. 降薪是特殊时期维持俱乐部正常运营的无奈之举，同时还会增加优秀的外籍球员和国内球员被其他俱乐部高薪聘走的风险，导致球队的凝聚力和对其他球员的吸引力受影响；但如果坚持不降薪，俱乐部将面临巨大的经济压力，这一窘境是大多数俱乐部，尤其中小俱乐部所面临的难题之一.

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已有多名CBA外籍球员选择离开球队，致使多数球队阵容不齐，外籍球员的不确定性是CBA各球队所面临的又一难题. 迅速蔓延至全球的疫情，打乱了CBA联赛的计划和部署. CBA公司做出了较为迅速的反应：①俱乐部可与外籍球员友好协商一致后签订《补充协议》，调整双方签署的《外籍球员聘用合同》；②如俱乐部与外籍球员及经纪人经友好协商，达成一致意见提前终止聘用合同的，应签署《终止合同协议》，并明确约定合同终止时间、合同剩余价值处理办法、时间，双方权利义务就此终结，且不存在任何争议；③各俱乐部因此次疫情原因与外籍球员提前终止合同，并更换新的注册球员的，不计入更换次数.

CBA公司这些应急措施的实施，一定程度上帮助各俱乐部解决了部分问题，但外籍球员依然是各俱乐部面临的棘手问题. 复赛后，部分俱乐部仍需外籍球员回归球队以提升竞争力，而进入比赛期后，由于时间紧迫，能否找到合适的外籍球员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同时，随着全球疫情的严重化，我国的疫情防控政策更加严格，在针对外籍人员入境新规定改变之前，诸多外籍球员仍旧无法进入中国境内，所以CBA联赛多名外籍球员和教练员也因此未能根据联赛要求按时返回参加比赛. 2020年7月19日广东宏远队为确保夺冠花费近300万元包机接回外籍球员马尚.布鲁克斯，落地后其被确诊为新冠肺炎. 这从侧面反映出疫情下对外籍球员的聘请与管理需要更加周密和切实可行的政策与措施.

第一，赛区管理的压力. 山东青岛和广东东莞2个赛区均实行封闭管理，在疫情的特殊背景下，赛区所在地政府和承办单位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首先是与外界隔离和封闭的压力. 核心参赛人员的吃、住都在指定区域内，必须外出时则安排特殊通道及车辆，运动员从酒店到赛场的车辆和路线必须提前统筹安排，最大限度减少与外界的接触，以防接触和传播病毒. 而整个赛区的运行与管理往往需要卫生健康、公安、交通、体育、媒体、酒店等多个部门的共同配合，特别是后勤保障的压力，所有参赛人员以及服务人员的食宿、交通等安排，需要大量的安保人员和设施的投入. 而赛事转播的技术保障，如首次采取空场直播的形式、各类直播设备的调试运行、数据平台的建设与分析、多个直播平台的介入等，这些都需要专业的设备和技术支撑.

第二，防疫处置的压力. 在疫情复杂多变的形势下，比赛以“赛会制+空场”方式进行，采取周密的防控措施. 首先是“3+N”次核酸检测. 复赛开始前，每支球队至少进行3次核酸检测，球队出发前，若有人员确诊新冠肺炎，则取消该队参赛资格；复赛开始后，每10天进行一次核酸检测. 其次是实行“一人一档”健康管理. 青岛和东莞赛区均根据疫情防控的要求提前制定相关防控方案，对参赛人员实行健康管理“一人一档”. 最后是准备各类应急预案. 青岛赛区举办方国信集团按计划提前组织了一次全域实地演练，检验环节包含场馆防疫、酒店防疫、参赛人员防疫、工作人员防疫以及赛事应急反应.

第三，疫情形势的复杂多变. 2019-2020年赛季是CBA联赛的第25个赛季，受突然暴发疫情的影响，CBA联赛第一次被迫中止，休赛期长达4个月后才恢复比赛. 国内新冠肺炎疫情的不断反弹，又使疫情防控更加严格. 此情形下，CBA联赛能够圆满完成各项赛事任务，为疫情下大型体育赛事的运行和保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赛会制比赛模式下，多支球队集结于东莞和青岛. 运动员们由于长时间没有参加高强度的比赛，加上比赛频次的陡然增加，以及可能存在的心理创伤，运动员伤病潮暴发，例如江苏同曦队复赛后受伤病影响，能够参与比赛轮换的运动员仅剩8人. 而伤病潮的出现以及随之而来的观赏性降低、赞助商不再投入等一系列不良连锁反应，都是对CBA复赛的极大挑战.

新冠疫情极大地影响了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以及思想观念等，对体育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4]. 中国篮协作为中国篮球的“领军者”，疫情期间积极号召俱乐部捐款捐物，组织线上抗疫活动. 同时与钟南山院士对接，并聘请广东省疾控中心的专家担任CBA顾问，指导CBA公司反复修改完善复赛方案^[5]. 在外籍管理问题、薪资问题以及防疫具体问题的考量上做到了事无巨细，带领各大俱乐部一步一步重回赛场. 复赛期间，CBA公司联合众多合作方，组织开展丰富多彩的线上和赛场球迷互动活动，全力以“复”为广大球迷奉献精彩的篮球赛事.

在中国篮协的引领下，CBA联赛成为疫情下第一个复赛的全国性赛事. 本文建议中国篮协充分利用机遇，加大对各俱乐部的约束力度，指导CBA公司调整薪资，优化赞助商结构，推动CBA联赛走上更加专业化、健康化的职业化道路. 中国篮协还应在周密组织安排好各项赛事的同时，密切地关注国内外疫情的动态，与赛区政府部门通力配合，毫不松懈地继续抓好赛事的防疫部署，确保后续赛事的稳步推进^[6].

第一，积极利用政策红利，助力赛事升级. 疫情之下，国家和地方相关部门有针对性地制定一些政策和措施以稳定经济发展，如中国人民银行、财政部、银保监会等联合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强化金融支持防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的通知》^[7]，疫情期间，CBA公司和各俱乐部蒙受着很大的损失，因此更应该充分利用相关政策红利，抓住市场机遇，以缓解新冠疫情给各俱乐部和CBA联赛本身带来的经营压力，助力赛事升级.

第二，优化商业模式，丰富线上载体. 疫情下应该重新审视CBA联赛商业运营过程中涌现的问题，进一步优化商业运作模式，开辟新的互联网+体育模式，优化赞助商结构，适时提高准入门槛，切实提高赞助商的有效回报率. 疫情防控期间线上体育活动的走红，是近年来国内线上体育活动日趋活跃的集中体现. 线上观赛球迷与以往强烈的现场观赛相比，个体体验感降低，主客场的优越感缺失，但是基于云技术的云端观赛体验可以同时满足百万级、千万级的球迷观赛需要，带来的观赛视角也是接近全域的，线上直播的形式可以极大地拓展观赛人群，提升赛事的影响力和美誉度. 所以，CBA公司应充分利用好复赛后留下的媒体平台，采取新媒体手段等多种方式，将线上活动参与广泛、线下活动体验感强的特点结合起来，做到线上线下统筹规划、互相促进.

第一，合理调整薪酬. CBA联赛职业化的不断发展，使得国内篮球水平得到了较快的提升，但是与欧美高水平国家相比仍存在较大的差距. 高薪酬也带来诸多负面的影响，诸如运动员职业态度懒散、天价转会费、商业贿赂等现象，疫情下重新调整运动员薪酬具有更多的可行性. 2020年6月8日，CBA联赛官方发布了《关于CBA俱乐部共同应对新冠疫情进行降薪调整的相关指导意见和实施细则(草案)》. 实施细则将休赛期和复赛期区分开来，对球员收入区间进行了合理划分，具备较强的可操作性. 尽管这是CBA联赛官方出具的指导意见并非强制性要求，但在一定程度上给CBA各俱乐部起到了减负的作用. 本文认为篮协、CBA公司应积极探讨如何在疫情下优化运动员包括教练员薪资结构，逐步将运动员、教练员的薪酬回调至合理的区间.

第二，加强外籍球员管理. 疫情下，部分球队外籍球员无法归队，CBA公司给各俱乐部拟定的协议只适用于本赛季，其核心内容就是外籍球员可以和球队提前解约，因疫情解约并且为新注册的外籍球员，不计入球队更换外籍球员的次数. 2020年6月20日，CBA正式复赛，共有11支球队选择全部国内球员出战，8支球队选择外籍球员，其中北京首钢队和北京北控队则是双外籍. 复赛后相关政策为国内球员提供了更好的机会. 在突发疫情面前，CBA公司适时地调整外籍政策，给各俱乐部下发具有规范性的法律文书，缓解了各俱乐部的窘境，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法律纠纷. 8月21日CBA联赛官方发布了《2020-2021赛季CBA联赛球员注册、报名管理规定》，对下赛季球员注册、外籍球员使用等情况作出新规定，旨在鼓励国内球员的发展. 篮协和CBA公司应该借此积极梳理外籍球员管理方面出现的问题，进一步优化相关制度，明晰双方权利义务，积极探索符合中国国情的、适合CBA联赛稳步发展道路的外籍政策与制度.

第三，强化竞赛管理. 复赛后CBA公司对许多违规行为开出多张罚单，例如：球员违反赛会制管理规定，外籍球员不尊重裁判的举动，领队大闹赛场等. 中国篮协和CBA公司在后续的比赛中，应逐步完善竞赛管理体系，细化相应规则体系和制度条款，强化赛风赛纪，同时进一步加强裁判员业务和职业道德培训，切实保障赛事的公平、公正，确保赛场秩序平稳有序.

青岛和东莞赛区的严格分区管理经验值得其他大型体育赛事复赛借鉴. 在疫情防控常态化的形势下，CBA联赛各方应该充分总结赛会制管理的经验和不足，积极探索更加精细化的赛会制组织和管理办法，在管理细则和服务细则上下功夫. ①完善相关设施，赛会驻地为运动员配置必备的生活和训练设施的同时，进一步丰富和完善不同形式的娱乐设施，驻会酒店的装修风格可以更加人性化，酒店的配套设施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鉴于赛会制的周期较长，中国篮协和CBA联赛官方可以探索在比赛间隙举行正式或者非正式的交流活动. ②教练员应该主动关心运动员的心理情况，进行有效的心理疏通，及时排解不良情绪. ③强化与政府部门的配合协作. 政府部门的通力配合是CBA联赛复赛顺利进行的有力保障. CBA公司、中国篮协、各俱乐部、政府部门、赛事服务保障单位、各种云平台等共同推动CBA联赛复赛正常进行. 中国篮协、CBA公司应借本次契机，在加快市场化进程的同时，强化与政府各相关部门的配合，积极调动各方资源，充分总结赛会制管理的经验和不足，积极探索精细化、精准化的赛会服务理念，为中国女子篮球联赛(WCBA)和中超联赛的复赛提供有益参考.

CBA联赛复赛暴露出的部分问题，各方应以积极的态度及时进行适应性调整. 首先是要做好疫情长期化的心理预期. 疫情全球化蔓延，疫情防控将成为常态，人与人面对面接触将大幅减少，未来很有可能面临赛事规模减小、数量减少的处境. CBA联赛各方要做好充分的准备，CBA公司、各俱乐部在疫情期间，应注重球员综合技术的训练与提高，有效提升球队的综合实力，其次是及时调整训练方案. 以往CBA主客场比赛赛期相对较长，为更好的观赛效果以及服从俱乐部和球迷的多种压力，教练员往往会尽可能多地安排主力队员或者老队员出场，疫情下的赛会制采取的是高密度的日程安排，教练员不得不适时给主力队员腾出更多的休息时间，同时因为缺少外籍球员，年轻球员获得更多的上场机会和时间，CBA联赛采取赛会制复赛将对球队后续训练和选材产生了深远影响. 第三是及时进行赛事组织调整. 现场观赛氛围是体育表演业的核心组成部分之一，高密度的观众席又是赛事氛围的主体因素. 疫情下CBA联赛以往赛季的高密度的观赛现场在一段时期内很难重现，取而代之的是线上云端观赛体验，为此，CBA联赛各方应及时做出适应性调整，加大技术研发和创新投入，不断丰富和拓展线上互动平台，有效提高赞助商的线上回报率.

第一，完善应急体系建设. CBA公司制定了联赛复赛疫情防控工作方案，成立了疫情防控领导小组，聘请广东省疾控中心专家担任顾问，对于复赛准备期间和复赛期间疫情防控工作提出了具体和明确的要求. 在应对疫情的同时，篮协、CBA公司还应该探索建立、完善突发应急体系，建立健全应急通道，提升应急处置能力.

第二，注重专业人才储备. 篮协和CBA公司一方面应该加强自身管理团队建设，注重人才储备，妥善应对涉外法律纠纷，注重专业医疗、保健团队的建设；另一方面应该积极指导各俱乐部优化管理团队和人才结构，积极引进医疗、保健、法律、心理等专业人才. 因为CBA联赛在专业化、市场化的进程中离不开各专业人才的支撑与储备.

第三，注重高科技的运用. 复赛阶段5G云技术的运用拉近了球迷与现场的距离；安检通道红外测温技术、手机定位系统、人脸识别技术的运用为细化赛区管理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持. CBA复赛线上、线下的顺利推进得益于各种高科技的运用，得益于大数据智能平台的成果转化.

体育活动是人类社会的一种身体教育活动和社会文化活动，体育的功能也包括教育功能、政治功能、经济功能和文化功能. 体育本身具有鼓舞人心、凝聚力量、坚强精神的作用，而疫情之下，面对全球疫情防控形势，CBA联赛作为国际社会率先复赛的大型体育赛事，无论是对国内，还是对世界各国，其精神鼓舞的作用和坚定世界人民携手抗击疫情的意义远大于体育竞赛本身，同时也彰显了我国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所取得的伟大成果，提升了国家和民族在国际社会中的威望.

疫情在全球迅速扩散，各大国际赛事举办的不确定性增加，我国通过积极有效的治理以及坚持不懈的努力使国内疫情逐渐好转，并成功举办CBA联赛复赛这样的大型赛事，给世界体育组织作出了榜样.

新冠肺炎疫情对竞赛表演业，乃至体育产业的发展造成了持续性的负面影响. CBA联赛是中国体坛第一个重启的职业赛事，比赛的顺利结束，为今后疫情下的诸多比赛树立了标杆. CBA联赛在经历这次疫情所带来的困境后，必将在组织能力、管理能力和办赛能力以及法律层面等得到更深层次的提升. 在疫情常态化或者后疫情时代，体育职能部门、中国篮协、各俱乐部应积极思考，CBA联赛未来的发展方向和具体路径. 本文认为，各级地方政府应该围绕赛事积极做好服务保障工作；中国篮协和CBA公司应该积极探索优化薪酬结构、优化商业模式、细化赛区制管理、完善应急体系建设；各俱乐部应加强内部管理、提高运动员职业素养和道德水平、强化外籍球员管理. 只有在多方共同努力下，齐抓共管、同心协力，才能让CBA联赛回归赛事本身，才能切实提高国内赛事的水平，为中国篮球的未来开辟新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