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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街区是城市历史和文化资源的主要展示场所,对维护城市功能和文化结构的稳定性具有重要意义[1]. 国内外历史街区的研究经历了从无到有、研究群体从少到多、研究主题从单一到多元的发展历程,已成为人居环境学科群(以建筑学、城乡规划学和风景园林学为主)的研究热点之一.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人们开始从事城市历史街区的保护与开发研究,并有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对历史街区的研究内容和进展进行了评述[2-5].
在围绕历史街区研究的综述文献中,大多数研究采用的是定性分析的方法,缺少有效数据的支撑. 而文献计量学的相关研究[6]表明,年度刊文量能够体现研究热度的变化,发文机构和期刊分布反映了学科背景与合作关系,共现关键词能够整合出研究热点与聚类,突现词则暗示了未来的发展趋势. 因此,对历史街区研究动态的文献计量分析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尽管在信息技术的推动下,国内外已有一些学者利用Origin 9等分析软件整理了历史建筑保护和修缮的相关文献[7],采用BibExcel计量分析了历史街区旅游开发的相关研究[8],或是通过Citespace软件针对旧城改造、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和历史文化名镇名村的相关文献进行了多维度计量分析[9-11],构建了理论知识的数据库. 这些研究主题虽与历史街区高度相关,但是并没有完全聚焦,不足以系统呈现历史街区研究的现状特征. 还有一些国内学者采用中国知网的基础工具和插件,利用简单计量分析从发展阶段、理论概念、核心问题和实践模式等方面,综合评述了国内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12-13]. 这些研究虽然采用了计量的分析方法,但缺乏直观的可视化图表,难以清晰地向读者呈现历史街区的知识结构、演进的总体特征以及交叉学科之间所蕴含的潜在关联.
鉴于此,针对如何准确了解历史街区的研究处于什么阶段,已发表的研究有何特点,以及未来具有怎样的发展趋势和方向等问题,本研究将基于CiteSpace分析软件,利用文献计量结合信息可视化技术,对近20年来国内外历史街区相关文献进行定量的知识图谱分析,旨在对历史街区的研究及其特点做出更加系统的梳理和直观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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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科学文献计量软件中,CiteSpace(引文空间)是一款基于Java语言,并通过数据挖掘、科学测量和信息分析对某一研究领域进行信息可视化研究的软件[14]. 相较于其他文献计量软件,CiteSpace的自身功能比较完善,适用于多元、分时、动态的复杂网络分析,能够显示一个学科或一个领域在一定时期发展的趋势与动向,尤其是在时间序列分析和突发检测方面的优势明显,并在计量分析之外,以彩色图谱形式加以呈现. 由于该软件在科学知识图谱的绘制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成效,本研究采用CiteSpace 5.0版本进行相关数据的分析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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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证文献数据完整性且具有较高的解释度、真实度和可信度,本研究的文献来源于国际科学引文索引全文数据库(Web of Science,简称WOS)和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知网,简称CNKI),数据均采集于2020年1月15日,时间范围均设定为1999-2019年.
在WOS数据库的核心合集(含SCI,SSCI,CPCI,BCI,InCites,ESI和JCR等)中,以“historic(al) area”“historic(al) district”“historic(al) street(s)”“historic(al) block(s)” “historic(al) city”和“old town”等常见主题词进行检索,文献类型限定为Article,并使用CiteSpace的除重功能,最终获取有效数据样本1 794篇.
在CNKI数据库和核心合集(含SCI来源期刊、EI来源期刊、核心期刊、CSSCI和CSCD)中,以“历史街区”“历史文化街区”“历史风貌区”和“历史地段”等常见主题词进行检索,文献类型限定为期刊,删除会议通告、展讯、书评、成果介绍等与本研究不相关的条目,最终获取有效数据样本1 502篇.
1.1. 文献计量分析
1.2. 数据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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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的发表时间和数量统计结果(图 1)显示,在过去的20年间,历史街区领域在CNKI和WOS中的发文量总体呈上升趋势,其发展历程大致分为两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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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阶段内,历史街区领域的研究热度不断升温,其在国内外核心期刊的发文量总体呈现逐年稳步递增的状态. 但是统计结果显示,除了在2007年两个数据库的发文量持平之外,CNKI的发文量始终略高于WOS. 在这10年间,国内历史街区研究的持续高热,很可能是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城市紫线管理办法》《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规范》等法规颁布的影响[9]. 此外,WOS核心数据库收录的文献显示,在这一阶段历史街区研究成果主要来自欧美国家的研究机构,我国庞大的学术群体主要将历史街区的研究成果发表在国内的期刊,只有少数国内学者在国际的学术平台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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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之后,我国越来越多从事历史街区研究的学者将研究成果向全世界进行展示,强有力地扩大了中国学者在世界范围的影响力. WOS的数据显示,历史街区研究的发文量在2010年至2015年间呈现出大幅度的增长,并在其后数年间表现出较为稳定的增长趋势,其中近30%的研究成果都来自我国的研究机构. CNKI的发文量在这个阶段内则存在明显的波动,但是年发文量都稳定在100~120篇之间. 由此可见,国内外的学术界对于历史街区研究长期持续着较高的热度和关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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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机构的分布分析有助于了解历史街区领域的研究力量分布、实际贡献以及机构之间的研究合作现状,可以获得关于隐性知识“载体”的信息.
排名前10的WOS文献来源机构主要集中在中国、北美和欧洲,共发表论文265篇,占发文量总数的近15%. 其中,中国、美国和意大利3个国家的研究机构发文量最高,而且都有至少2所机构进入世界前10的行列. 该结果进一步表明:以意、法、德、英为代表的欧洲各国早在20世纪中期就开始致力历史街区的保护与修复[2],是该领域最重要的研究地区;北美地区依靠强大的信息技术和科研力量,在历史街区领域的科研贡献也相当突出;而我国虽然近10年才在国际上发表历史街区的研究成果,但是凭借相关政策法规的保障和科研人员的不懈努力,已在该领域处于领先水平,并拥有巨大的国际影响力.
排名前10的CNKI文献来源共发表论文576篇,占发文量总数的38.35%. 其中,同济大学的发文量独占总数的11.85%,东南大学、重庆大学和清华大学紧随其后,从侧面反映出我国以城乡规划学科作为优势学科的几所高校长期致力历史街区的研究,并且成果丰硕.
中心性在CiteSpace中通常指中介中心性[13],是测度节点在网络中重要性的一个指标,中介中心性超过0.1的节点称为关键节点. 通过对研究机构合作关系的分析发现,所有研究机构的图谱中介中心性均小于0.1,其中我国的同济大学以0.04排在CNKI的首位,而在WOS数据库中,仅有美国的佐治亚大学和意大利的帕维亚大学达到0.02. 由此可知,在历史街区领域,国内外各大机构都仅在自身擅长的学科内进行研究,缺乏横向的跨地域、跨机构与跨学科的协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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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物的分布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该领域所涵盖的学科分布,为提高研究数据的质量和研究结果的可信度,本研究选择核心期刊作为统计分析的对象. 在由CiteSpace导出的核心期刊共被引知识图谱中:每个节点分别表示一个期刊,节点的颜色表示被引的时间年份,节点越大表示其被引频次越多,而各节点之间的连线越粗则表示期刊之间的共引越高[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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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引频次排在前两位的是顶尖的SCI综合性期刊Science和Nature,其刊发的历史街区相关研究主要为原始研究、综述、同行评议以及当前的重大突破,所涉及的学科范围非常广泛,有人类学、考古学、社会学、环境科学和地学等,说明历史街区的研究在国际上的多个学科领域受到了高度的重视. 紧随其后的出版物还有旅游管理领域的期刊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Tourism Management;城市规划领域的期刊Urban Studies、Cities、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遗产保护领域的期刊Journal of Cultural Heritag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ritage Studies以及生态学领域的期刊Ecology等.
值得一提的是,在知识图谱中由城市规划和遗产保护类期刊所形成的节点组团,不仅被引频次的总量最高,且各学科期刊之间的共引联系最为紧密,形成了最核心的学科群. 从中介中心性的数值也可以看出,Urban Studies在所有期刊中中心性最高(0.18),与之联系紧密的Cities(0.12)、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0.09)和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ritage Studies(0.08)也都明显高于其他期刊. 这表明历史街区在这个学科群中具有很高的相关度和研究热度,并且各学科之间形成了相互支撑与补充的关系.
另外,在被引频次前10的期刊里,中心性大于0.1的还有Ecology(0.15)和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0.12). 结合图 2可知,生态学学科群与旅游管理学学科群[3]在近20年国外的历史街区研究中也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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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载文量排名前10的核心期刊中,城市规划类的期刊以587篇的发文量(占统计总数近40%)显示出我国城市规划学科群在历史街区研究领域的绝对优势. 其中,《城市规划》 《规划师》和《城市规划学刊》中的文献主要刊载以城乡规划学为背景的历史街区规划理论与实例,《现代城市研究》和《城市发展研究》则收录了较多从管理学和社会学角度探讨历史街区远近期发展的研究型论文,而《城市问题》除了刊载这些学科背景的文献之外,还出现了多篇从人口学的视角研究历史街区中居民与流动人口的论文.
历史街区亦是建筑学领域的研究重点,拥有85篇发文量的《建筑学报》侧重从遗产保护的视角,收录有关历史建筑保护与修复的文章;《装饰》则刊载了多篇将建筑学与艺术学融合,以历史建筑文化基因与符号为研究主体的论文. 除此之外,《人文地理》期刊中的历史街区相关研究主要运用了地理学科的研究思路与方法,而《中国园林》收录的文章主要从风景园林学的角度探讨了绿色空间与历史街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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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核心出版物的分布来看,国内外对历史街区研究都以人居环境学科群为核心,其中的城市规划学更是该领域的基础学科,而建筑学和风景园林学也从人居环境的其他视角为城市规划学提供了支持. 此外,国外对于历史街区的研究主要扩散至生态学、旅游管理学和考古学[3],国内的相关研究则主要扩散至管理学、社会学、文化学和艺术学[10-11].
2.1. 发展阶段
2.1.1. 稳定增长阶段(1999-2009年)
2.1.2. 波动增长阶段(2010年-2019年)
2.2. 研究机构
2.3. 出版物分布与学科扩散性
2.3.1. WOS核心出版物分布
2.3.2. CNKI核心出版物分布
2.3.3. 学科扩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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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是学术论文研究主题和内容的精练表达,在学科领域里高频出现的关键词常被视为热点研究领域. 在历史街区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中,每个圆形的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节点的大小代表该关键词出现的频率,故较大的节点代表了历史街区领域的研究热点(图 3和图 4).
除了主题词以外,在WOS数据库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关键词有:tourism,conservation,preservation,evolution,climate change,cultural heritage,heritage,management,community,model;在CNKI数据库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关键词有:保护、保护规划、更新、城市更新、城市设计、历史文化名城、古镇、古村落、建筑、文化遗产. 通过进一步的文献研究,将历史街区的研究热点归纳总结为4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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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街区保护的理论、方法与实践案例,长期以来一直是全球该领域的研究热点. 在过去的20年中,传统的保护理论在实践过程中逐渐拓展至“整体保护”“动态保护”和“弹性保护”等一系列新的观点和理论[15-17],针对历史街区保护的一些评价模型也应运而生.
保护与更新之间的有机联系以及潜在矛盾也是国内外学者研究的重点,不乏一些学者从旅游经济学和社会学的角度对比进行相关研究. 学术界的主流观点认为历史街区在受到保护的同时,应以“小规模、渐进式”的有机更新模式进行活化. 同时,还有一些学者引入“城市针灸”“城市触媒”“旅游先导式更新”“弹性社区”等理论[18-20],探索历史街区的微更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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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保护观下的历史街区研究,不仅包括各种类型的物质空间环境,还包含其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 因此,统计数据显示,国内外学者不仅将焦点放在了历史街区内的文物、建筑和遗址等物质文化遗产的研究上,也从人居文化与生活性空间、职能文化与功能性空间、历史文化与遗址性空间、精神文化与人文性空间4个方面[21],结合考古学、社会学和人口学的理论[22-24]分别对历史街区内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了大量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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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management”和“community”等关键词可以看出,历史街区的社区管理与公众参与已成为国外历史街区的研究热点之一. 据文献资料显示,WOS中对于该热点的研究主要有“自下而上”的街区管理模式、多方非政府团体的保护经验、公众参与的权利与义务、资金保障与收益分配等几个方面[25-27]. 我国对于该热点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但在近5年发文量明显增加,主要围绕公众参与的态度意愿及政策导向下的公众参与适应性[28]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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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化名城”“古镇”和“古村落”等CNKI的高频关键词表明,随着城乡一体化的推进,城市与村镇已无法完全在地理空间上分隔开,一些传统村镇在城市的扩张中逐渐演变城市内部的历史街区. 在这种特殊条件下,国内外的学者们对古镇、古村落的角色变换,城乡历史街区完整体系,人口流动与产业置换,绅士化现象等方面[29-31]展开了一系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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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前沿的识别与追踪能够为研究者提供学科研究的最新演化动态,预测未来的研究方向,对学科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本研究利用CiteSpace对突现词(Burst Detection)的检测,通过关键词在近10年的分布,将其中频次变化率高的词探测出来,依靠词频的变动趋势来确定前沿领域(图 5). 据图谱显示,多学科视角下的协同研究很可能是历史街区未来的发展趋势,具体可归纳为5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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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济学相关的关键词都达到了3以上的突现强度,这表明在经济学视角下的历史街区研究在突现期拥有相当高的发文量. 多数学者运用经济学的价值理论、新制度经济理论、市场机制理论和产权经济学等理论[32-34],以历史街区的保护和更新为对象进行了因果逻辑的研究,并试图通过PRI、外部经济效应内部化和边际收益等经济学原理提出建构历史街区可持续更新策略的方法;还有一些学者从空间政治经济学[35]的独特视角,对基于历史街区改造而成的城市新型消费空间,及其更新过程中所发生的空间正义问题的研究做出了尝试. 这些研究成果目前主要来自经济学背景的研究人员,对于人居环境学科背景的专业人员而言,在未来还需要在该研究方向寻求跨学科的协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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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区制在欧美国家已发展较为成熟,而我国在2016年2月印发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工作的若干意见》中,才开始推广街区制. 来自CNKI的数据显示,关键词“街区制”在2017-2019年突现,表明国家政策大力推动了国内历史街区领域对街区制的研究. 由于起步较晚,目前对于历史街区更新过程中街区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国外城市街区制的发展和特征进行梳理、对国外的典型实例进行解读、对街区制在我国街区更新过程中的适应性进行评估[36-37]等方面. 有专家指出,在推广街区制的政策指向下,如何重新定义历史街区、如何经营与管理、如何融入公众参与等,都将是我国历史街区未来面临的主要挑战[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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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年历史街区弹性保护的研究中,涌现出大量应对气候变化的历史街区防灾保护研究,这些研究主要针对历史街区易发的火灾、震灾和洪涝灾害,关注灾害的时空分布、灾害机制的分析评估、应对灾害的防御规划及灾后恢复修缮等方面[39-43]. 由于近年来历史街区灾害事件频发,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此后学术界针对历史街区灾害风险因子、受灾体敏感度、绿色防灾策略、避灾空间的规划、消防体系的构建和文物建筑的防火保护等方面的研究将会越来越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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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WOS数据库的统计分析,“performance”一词的突现显示出:近年国外对历史街区更新而产生的绩效具有很高的关注度. 尤其是生态学、社会学和经济学领域的大量文献,都从土地使用与保护、雨洪管理、房地产价值、商业化、公共健康与安全、文化遗产和教育价值等角度刊载了对历史街区更新绩效的相关研究[44-48]. 由于历史街区在更新过程中所产生的绩效可以从生态、社会、历史文化和经济等大量的切入点进行调研、比对、讨论和评估,且目前该领域的研究还尚未形成完整的研究体系,所以预计历史街区的绩效研究将成为一个具有强大潜力的前沿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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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历史街区的研究早已向多学科融合发展,研究方法也逐渐多样化,如GIS技术、空间句法和模糊层次分析法等.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研究关注到了历史街区的定量分析,并构建了许多数学模型,如历史街区保护评判模型、轴线模型、历史街区服务质量评价模型、街区复兴最适应模型、DPSIR和社会网络分析模型等[49-53]. 随着历史街区定量研究的热度不断提升,未来将会有更多的研究模型被运用到历史街区的相关研究中.
3.1. 研究热点分析
3.1.1. 历史街区的弹性保护与有机更新
3.1.2. 历史街区与文化遗产
3.1.3. 历史街区与公众参与
3.1.4. 历史街区与城乡一体化
3.2. 研究前沿辨析
3.2.1. 经济学视角下的历史街区研究
3.2.2. 街区制影响下的历史街区研究
3.2.3. 历史街区防灾保护研究
3.2.4. 历史街区更新绩效研究
3.2.5. 历史街区研究相关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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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CiteSpace知识图谱,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系统分析了国内外共3 296篇历史街区研究文献,系统梳理了该主题领域近20年的发展历程,对比分析了开展研究工作最为活跃的国家和机构,统计分析了重要的核心出版物与学科分布;同时,通过数据的可视化,对历史街区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前沿趋势进行了分析和探测,总结归纳了4大热点与5大趋势,为历史街区领域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参考价价值,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
目前,国内外历史街区研究的发展前景良好,尤其在当前世界范围内遗产保护工作的推动下,历史街区的可持续发展与人类文明的延续紧密相关. 作为一个具有多元价值的有机体,历史街区仅依靠单一的学科对其进行研究是远远不够的,多学科的交融和跨学科的协同合作才能真正有效地解决历史街区未来面临的复杂系统性问题. 因此,在把握当前研究动态的条件下,立足本学科研究优势的基础上,建立紧密的跨学科合作网络,探索新的方向和研究方法,在历史街区的研究中显得尤为重要.